我表妹在西安上大学，每个假期都不回来，说做家教呢！一直到毕业瞒不住了，我表妹在西安上大学的这几年，一直都过得非常充实和忙碌。她并不缺乏社交活动，反而参加了各种社团、志愿者活动和实习项目。她经常参加一些学术研讨会和讲座，拓宽自己的知识面。在大学期间，她还利用余时间学习了法语和摄影，不断提升自己的综合素质。其实我们家里人一开始真挺纳闷的。那会儿我姑，就是她妈，总跟我妈念叨：“一个小姑娘在外地，假期不回家，光做家教能忙成这样？电话里问她吃了没，都说‘刚下课，随便吃点’，听着就心疼。”有次我给她打电话，想约她寒假回来聚聚，她那边吵吵嚷嚷的，说“姐，我在敬老院呢，陪爷爷奶奶包饺子，晚点给你回”，结果等我睡了也没回。我还跟我妈说：“妈，她该不会是找借口不想回来吧？”我妈倒说：“她不是那孩子，估计是真有事。”后来毕业她回家待了阵子，收拾行李准备在西安租房，我们才看见她那行李箱里，除了几件换洗衣服，塞得满满当当的。法语教材摞得快到箱盖，封皮都磨卷边了；相机包鼓鼓囊囊，里面镜头、滤镜、充电器摆得整整齐齐；还有一沓红本本，什么“优秀志愿者证书”“实习单位推荐信”，最上面那张是摄影比赛的入围奖，照片拍的是西安城墙下晒太阳的老街坊，笑得皱纹里都透着光。我姑拿着那沓证书翻来翻去，突然抬头问她：“你不是说假期都在做家教吗？这些都是啥时候弄的？”表妹正往包里塞相册，头也不抬地笑：“妈，我哪有那么多学生啊，就是怕你老催我回家，编个理由让你放心。其实假期要么去社区教老人用智能手机，要么跟着摄影老师去扫街，有时候实习单位加班到晚上九点，真挤不出时间来回。”我姑当时眼圈就红了，伸手戳她脑门：“你这傻孩子，累成这样咋不说呢？上次视频看你瘦了，问你是不是没好好吃饭，你还说‘妈，我吃胖了呢’，你看这证书边角都磨破了，得熬了多少夜？”表妹赶紧抱了抱我姑：“哎呀妈，这不都过来了嘛。刚开始学法语真难，语法规则绕得我头疼，晚上在宿舍背单词，背到两点趴在桌上就睡着了，第二天起来口水还在书上呢。摄影也是，一开始拍的照片不是糊就是歪，老师说‘你这构图跟打游击似的’，我就天天早上五点去公园拍晨练的人，拍了三个月才找到感觉。”说实话，听她这么说我心里真挺触动的。你想啊，一个人在外地，没人盯着，自己把时间拆成一块一块的：早上上课，下午泡图书馆，晚上要么去社团开会，要么躲在宿舍练法语听力，周末不是去做志愿者就是扛着相机满西安跑。换我可能早偷懒躺平了，她倒好，愣是把四年过得跟打仗似的，还打了场漂亮仗。现在她在西安教法语，学生都喜欢她，说她讲课跟讲故事似的，语法点都能编成段子。周末就背着相机去拍东西，有时候是大雁塔的夕阳，有时候是城中村的烟火气，上个月还在本地办了个小摄影展，我看她朋友圈发的照片，站在自己作品前笑，眼睛亮得跟星星似的。有时候跟她视频，看她一边备课一边哼法语歌，桌上摆着刚泡好的茶，阳光从窗户照进来，落在她写满板书的笔记本上，就觉得这姑娘是真把日子过成自己想要的样子了。以前老觉得“努力”这词儿挺虚的，看她才明白，所谓努力，就是把别人用来刷手机的时间，实实在在花在自己想做的事上，哪怕一开始难到想放弃，也咬咬牙再试一把。你说，这样的人，能不优秀吗？
